上個假日湊巧和大學同學的緣分特別深。星期五接到芷晴來電,說姿因來新竹,還找了小白,我們一起吃晚餐吧!約在光華南街的「雅廚」,再加上騰毅和威志兩名「眷屬」,可惜「據說」現在在台積電的兆澤沒能來。算一算,新竹竟已成為同學的一大聚集地點。我和她們都很久沒見了,姿因在今年4.1考教檢時巧遇,與小白更要追溯到三、四年前去內灣玩時,至於芷晴就是一個月前在路上碰到,要不是透過她,還不知道有這麼多同學在新竹哩!
星期日為了幫即將搬回高雄的妤真餞別,我和琬諭、安琪相約下午茶。安琪真是神通廣大,從台北把苑萍、錕鍵一併「挾帶」下來,她的說法是一次聚一聚,她就不用在淡水和她們兩人另約。大家愉快地聊了四個小時左右,我和錕鍵更是大學畢業後就沒再見過,轉眼也四年多了!
同學們外表沒多大改變,不過我極欣賞她們處事的成熟態度!詳細情況說不上來,就是言談舉止間的一種感覺。至於我呢,社會化程度高則高矣,細究之下個性稍微毛躁、做事情也不夠圓融漂亮,有時缺乏耐心或顧此失彼。聽小白和錕鍵談她們寫論文的過程,深覺每個學門各有其難:小白每天泡在高雄市立圖書館不通風、沒冷氣的地下室舊報區,翻又髒又笨重的報紙合訂本;錕鍵六月開始每天只睡三小時,無時無刻不在想論文,累到腦子的「轉速」剩60%,到七月底寫了18萬字!見賢思齊,我也要像用功到這種程度才對——講到這裡又兜到論文話題了,真是三句不離本行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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